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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五八章 长夜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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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若瑂恍然道:“是啊,问我哥哥啊,我怎么忘了这件事了。ww.la那我们便把哥哥救醒。问问他到底他为何要这么做。”
  
  王源点头道:“好,便问问他。但愿他不会嘴硬不说,否则我可要来硬的了。我怕你会心疼。”
  
  崔若瑂咬牙道:“你尽管问,但请你不要伤他性命,也不要对他太凶狠,我哥哥从小到大没受过皮肉之苦。”
  
  王源微笑道:“多谢你深明大义,他没受过皮肉之苦,那便好办了。相信他很快便会如实交代的。”
  
  崔若瑂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向帘幕一侧,王源看她走路的样子甚是痛苦,皱眉问道:“你受伤了么?刚才摔下马来那一下甚是不轻,是否伤了筋骨?”
  
  崔若瑂心中一暖,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一晚上终于听到王源一句暖心的话了。她确实身上疼痛难忍,马上摔下来那一下甚重,之后又被崔耀祖从马背上硬拉下来再摔了一次,她的半边身子都极为疼痛。
  
  王源起身快步上前,一把将崔若瑂拉住,沉声道:“看来伤的不轻,我来瞧瞧。”
  
  崔若瑂忙道:“不妨事。”
  
  王源伸手一抄,将她横着抱起,走到桌案旁,一把将桌案上的东西拨开,让她躺在上面。
  
  崔若瑂羞不自抑,连声道:“莫管我,我没事。”
  
  王源低声道:“莫要乱动,若是伤了骨头,不及时的治好,将来会成长短脚的。”
  
  崔若瑂吓了一跳,长短脚和罗圈腿同样可怕,之前为了不成为罗圈腿,她同意坐在王源的怀里共骑同行,现在为了不成为长短脚也只能让王源替自己检查身体了。
  
  “得罪了。”王源低声说话,伸手便将崔若瑂的长裙撩起来,露出了穿着绸裤的长腿。崔若瑂羞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正欲挣扎时,却觉得腿上一凉,王源已经将她的绸裤往上撸起,一直撸到了腿根。
  
  崔若瑂不知如何是好,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正彷徨不安之际,便听王源道:“相当的严重,你自己瞧瞧。”
  
  崔若瑂欠起身子往自己的腿上看去,但见自己的雪白的左腿上一片乌青的颜色甚是醒目。雪白晶莹的肌肤上多了一片乌青,看上去让人生出惊恐之感。
  
  “啊,这……这可怎么办?”崔若瑂已经忘记了羞涩,转为惊恐了。
  
  “莫动,我瞧瞧伤了骨头没有。”王源轻轻伸手,在崔若瑂雪白修长的大腿上轻轻的按压,一边按压一边问崔若瑂疼不疼。崔若瑂蚊子哼哼般的回答着王源的问题,脸上火热羞红。终于,王源收回了手。
  
  “还好,骨头没伤,只是摔伤了肌肤。这便好办了。我替你上些药,揉一揉疏散血瘀之处。这样将来恢复之后才会不留疤痕。”
  
  王源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跌打伤药,倒出一些来敷在崔若瑂腿上的青紫之处,用手掌压住缓缓的搓揉起来。崔若瑂身子紧缩,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然而见到王源一脸的平静,宛如正人君子模样,却又心中自责起来:“他只是帮我敷药罢了,我却在想些什么?人家可是正人君子,倒是我……。”
  
  那位正人君子面不改色的用手掌在崔若瑂柔软弹性如绸缎一般的肌肤上揉着,其实心中早已蠢动不休。这样摸着美丽的崔大小姐的大腿,心里不起念头是不可能的,何况是王源这种并非守身如玉之人。若不是此时此刻实在不宜,王源怀疑自己怕是忍不住要干些什么了。
  
  船舱里静悄悄的,外边传来轻轻的水波之声,两人都不敢看着对方,也不敢不说话,呼吸都变得急促怪异。场面一度极为暧昧和尴尬。终于,王源用极大的毅力将手掌从崔若瑂的大腿上拿走,小心翼翼的将崔若瑂的绸裤放下,遮盖住雪白修长的美腿。
  
  王源咽了口吐沫哑声道:“好了,淤血已经散了不少了。”
  
  崔若瑂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感觉摔伤之处微微发热,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王源手掌残留的温度。但确实疼痛也减少了许多,那药物确实起了效果。
  
  见王源面色发红,额头微微见汗,崔若瑂低低的道:“多谢你了。”
  
  王源沉声道:“如此搓揉几次,再吃些三七丸,很快便可恢复正常。将来也不会留下淤青之伤。我这伤药是特制的外伤药,很是灵验。”
  
  崔若瑂点头道:“嗯,知道了。”
  
  王源的眼睛瞟向了崔若瑂的上身。咽着吐沫道:“除了腿上,你可有其他地方疼痛?”
  
  崔若瑂吓了一跳,忙摆手道:“没有没有。”
  
  王源正色道:“可不要骗我,肋骨极容易摔断,而且断了你自己还不一定知道。那可是很严重的,会成为鸡胸驼背的。”
  
  崔若瑂死活捂着衣襟道:“真的不痛,我说的是真话,只是胳膊和腿脚摔的疼痛。”
  
  王源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将药递过去道:“这药你拿着,何处受伤便何处擦。我替你擦也不不方便。”
  
  崔若瑂心里嘀咕:“你现在却来说不方便么?你刚才都摸了我半天大腿了。”
  
  王源横身将崔若瑂抱起来走到帘幕后将她放下,还贴心的垫了两只靠枕,起身后挥手拉起帘幕将崔若瑂隔在里边,然后缓步走向躺在地上的崔耀祖。
  
  崔耀祖兀自昏迷不醒,王源却知道他是无碍的,于是从桌案上提起一只水壶来,对着崔耀祖的脸上泼起了冷水。冷水的刺激之下,崔耀祖哦哦连声,缓缓醒转了过来。
  
  崔耀祖睁开眼来,尚未搞清楚状况,眼前晃动的青芒便迅速让他记起了自己昏倒前的情形。
  
  “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不要杀我。”崔耀祖连声叫道。
  
  “闭嘴,不要吵闹。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回答我的问题,若是多一句嘴,我便先一剑砍了你。”王源冷声喝道。随手一挥,破军剑将一张椅子劈成了两半,哗啦啦倒塌在旁。
  
  崔耀祖吓的面色发白,欲要开口求饶,忽然想起不能多话,忙用手捂着嘴巴连连点头。
  
  “很好,你很识相。我也不想杀你,但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但有一句虚言,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崔耀祖从小到大都是在蜜罐子里活着的人,仗势欺人的事情倒是干的痛快,但可从未遭遇如此险境。此刻他其实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若非王源语气温和,恐怕他都要尿裤子了。
  
  “嗯嗯嗯。”崔耀祖猛力点头,表示自己一定如实交代。
  
  王源点头开口问道:“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崔耀祖放下嘴巴上的手,颤声道:“是我二叔三叔告诉我的,我并不知你便是王相国。不要杀我,饶命饶命。”
  
  “你二叔三叔又是如何识破我的身份的?”
  
  “……是柳师傅识破了你的身份,说你身上配着的剑和骑着的马和身份不符,引起了他们的怀疑。后来……后来……”
  
  “吞吞吐吐什么?快说。”王源喝道。
  
  “我说我说,后来楚州太守陈邦彦赶来扬州,他证明了你的身份,所以才确定了你便是王相国。”崔耀祖忙道。
  
  王源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宝剑和战马确实和身份不符,但自己实在是离不了这两样东西,没想到崔家人心思细密,一下子便看出了破绽。难怪那天刚到崔宅的夜里,那位柳师傅有一句没一句的试探了半天。看来从见面的第一眼自己便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了。
  
  但其实就算装备上面没有破绽,自己的身份也难以隐藏。那位楚州太守陈邦彦看来是崔家的人,他跑来一证明,自己的身份其实便毫无保留了。
  
  “好,第二个问题。我王源跟你们又无冤仇,我来扬州是帮着你们守城的,你崔家为何要杀我?”王源喝问道。
  
  崔耀祖挠头不语,王源道:“怎么,想死么?倒也容易。”
  
  崔耀祖抬头盯着王源道:“罢了,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什么了,索性跟你全说了便是。王相国,有件事好叫你知晓,当今陛下两个多月前给我崔家下了两道旨意。第一道旨意是解除前朝对我崔家的不得入朝的禁锢,授予我爷爷江南道巡察使,杭州刺史的官职。我爹爹也被授予扬州别驾的官职。陛下要求我崔家联合江南大族募集兵马北上,助他平叛除逆,稳固皇位。第二道旨意是,陛下欲和我崔家联姻,纳我妹妹若瑂为贵妃。这两道圣旨都是对我崔家的恩宠,我崔家蛰居东南数十年,这是崔家崛起的大好机会。”
  
  王源冷笑道:“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相国莫不是装糊涂?天下人谁不知道你和当今陛下关系不睦?新皇登基怕不是你王相国所愿吧。而且你王相国手握重兵,也不受陛下调度,你便是新皇眼中的叛逆。陛下为何要我崔家募大军北上,便是防着你叛乱的。而你却在这个时候来到扬州,又被我们识破了身份,你说,我崔家能不对你下手么?”崔耀祖叫道。
  
  王源冷笑道:“我却不知,在陛下眼中我竟然和逆贼一般了。这也是陛下旨意里说的原话?”
  
  崔耀祖摇头道:“这我便不知道了,两道明旨上虽然没说这样的话,但听说有一道给爷爷的密旨。我也没见到密旨写的什么,你想知道,去问我爷爷便是。”
  
  王源点头道:“你放心,我会去问你爷爷的。那么杀我的计划是你崔家上下共同商议而决定的是么?”
  
  崔耀祖愣了愣,摇头道:“那也不是,是二叔和三叔和我一起商议决定的。我爷爷和爹爹他们是不赞成杀你的,他们觉得需要观望一番局势。二叔三叔和我却觉得这是个替陛下立下大功的好机会,我们不能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所以这件事是我们私下里决定的。恰好你搬到了杨花楼中居住,放火烧死你的计策也是我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