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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没有办法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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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哪了?还能救吗?”蓝圳也跟着开起了玩笑。
  
      “救不了了。”阿德说是这么说,手还是指了指某个方向。
  
      蓝圳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
  
      就在舞台的正中间,程子年拿着酒瓶躺在那里,双目闭合着好似睡着了,却又突然拿起手中的酒瓶,灌了好大一口,然后继续安静的躺着,时不时的还笑,笑的一点都不开心。
  
      有人走过去。是个女人。
  
      女人坐在他的身边,跟他说话,但他的双唇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回应。可能是醉了没听见,可能是音乐太大声没听见,也可能是懒得回答。
  
      女人坐了好一会儿,最后无趣的走了。
  
      “本来我找他喝酒是想让他发泄一下,发泄完了就过去了,没想到他却变成这样。你说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那祖宗除了那张脸,我可没看出哪里好,也不知道那祖宗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把他弄成了这样。”阿德满腔的抱怨,一说就来气。
  
      “世间上的病有千千万,唯有相思最难治。”蓝圳还玩起了深沉。
  
      “治什么治,让他喝死得了。”
  
      “你要真想让他喝死,就不会让我来了。”
  
      “我是让你来给他收尸的。”
  
      “你这人……口是心非。”蓝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阿德直接吞了一整杯。
  
      蓝圳放下杯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南谙,嘴角笑着道:“你放心吧,虽然他以病入膏肓,但凭我的医术,还是可以给他治一治的。”
  
      “你想怎么治?给他来针麻醉,然后带走?”阿德问。
  
      “心病还须心药医。”蓝圳回答。
  
      “什么乱七八糟的?”阿德没整明白。
  
      蓝圳笑的不怀好意。
  
      南谙终于开口了。
  
      “他最近一直在这吗?公司呢?他的工作是谁处理的?”
  
      “说来这家伙还挺神的,都醉成那样了,还能看文件,还能签字,还能挑出毛病,还把客户叫来这里谈生意。他大爷的,工作上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诶?”阿德突然惊奇的看着南谙:“你……你什么情况?你认识程子?你怎么这么关心他的工作?你不会是程家人吧?”过来打探消息的?想把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继承人权给拉下来?
  
      “他多久没去公司了?”南谙根本就不理会他的问题。
  
      “你到底谁呀?问这个干什么?”
  
      “回答我。”南谙气势磅礴。
  
      阿德吓的一愣,不自觉的就张开双唇:“一直没回去。”
  
      “也没回家?”
  
      “没有。”
  
      “程家的人没来找过吗?”
  
      “没有。”
  
      阿德反应了一下。她不是程家的人?她到底是谁?这么趾高气昂的?
  
      南谙轻轻的叹了口气。
  
      还好,他还没有放弃自己,还有理智在。不然真的要直接打死,然后带走了。
  
      阿德还懵着呢。
  
      他想再问,但又不敢开口了,只能凑近蓝圳:“你这女朋友怎么奇奇怪怪的?她到底是谁啊?这么牛b?还这么关心程子?”
  
      “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蓝圳一脸真诚。
  
      越是不说,他就越想知道,忍不住又仔细的瞅了南谙几眼。
  
      南谙大概了解了程子年现在的状况,并没有一丁点的担心,还很是放心道:“他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再过几天,等他发泄够了,就会恢复往常的生活了。”
  
      “我到不这么觉得。”蓝圳反驳了她。
  
      “为什么?他还知道不能怠慢工作,说明他还有理智。”
  
      “理智这种东西,是没有办法控制感情的,能控制感情的,是心。”蓝圳说的深切。
  
      “……”南谙并没有再开口,因为心这种东西,不是她能给的。
  
      蓝圳看着她,又喝了一口酒。
  
      这次他并没有继续跟南谙对话,而是闲聊一般的对阿德道:“阿德,你还记不记得,程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就是那祖宗走的那一天开始的。”
  
      “不是,我说的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郁郁寡欢的?”
  
      “郁郁寡欢?”
  
      “小学语文没及格吗?就是心情不好的意思。”
  
      “滚蛋。”阿德没好气。
  
      “到底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印象吗?”蓝圳不耐烦的又问。
  
      “我想想,好像是挺久以前了,是不是上个月我们喝酒的时候?”
  
      “上个月我们喝好几次酒,你说的是哪一次。”
  
      “额……”阿德蹙着眉头,认真的想。
  
      蓝圳暗自叹气,这家伙真是没用,本想用愉快的聊天方式让南谙知道程子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这多年的兄弟一点默契都没有。还是他自己来吧。
  
      “我没记错的话,是不是南谙生病那天开始的。”
  
      “那祖宗生病了?什么时候?”
  
      蓝圳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你忘了吗?就是那天早上,程子忙了一个通宵,回去发现南谙生病了,那之后他跟我们喝酒,发了好大的脾气,差点跟人打起来。”
  
      “哦哦,你说差点打起来的那次啊。”阿德完全get不到蓝圳的点。
  
      不过南谙get到了。
  
      她生病的那天?
  
      是她被程子年给强迫的那天吗?
  
      不对。
  
      他说程子年忙了一个通宵?
  
      在忙什么?
  
      南谙疑惑的继续听。
  
      蓝圳的头都要大了,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打不打起来都是小事,重点是南谙,程子一定是因为南谙所以才会那么心情不好,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就变的郁郁寡欢,直到南谙离开。”
  
      “你这么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所以他的心病一定是在南谙生病的那一天开始的。”蓝圳终于给硬掰到了重点。
  
      “那祖宗得了什么病?”阿德也被带到了重点。
  
      “我哪知道。”其实他知道。
  
      “是什么不治之症吗?不然程子为什么那样?”
  
      “谁知道呢。前一天程子还特别开心,还打电话跟我说,等这次通宵工作后,他就有时间多陪陪南谙了。”他说话的时候特意看向南谙,还特意将‘通宵工作’这四个字说的异常清晰。
  
      “唉,程子就是太专情,太深情了。”说到这,阿德又郁闷的闷了一杯酒。
  
      南谙听明白了。
  
      蓝圳拐弯抹角的告诉他,她被强迫的那天晚上,程子年一直在公司工作,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程子年,她冤枉他了。而导致程子年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并不单单是她的离开,更多的是她因为那件事厌恶他。
  
      南谙突然站起身。
  
      蓝圳安心的笑了。
  
      阿德却是吓了一跳,顺着她的身体,看向她戴着面具的脸。
  
      南谙张开双唇,问:“他在哪?”
  
      蓝圳回答:“你右边三十度,二十米处。”
  
      南谙照着他说的走过去。
  
      阿德不明所以。
  
      “你女朋友怎么回事?还有刚刚的对话?又是怎么回事?”
  
      “你别管她了,我们喝酒。”
  
      “不是,你女朋友她……”
  
      “来,干杯。”蓝圳把酒塞进他的手中,强行干杯。
  
      南谙走到二十米处,伸出手,并没有摸到人,她又往前一步,刚好踢到了程子年的肩膀,她这才蹲下身,再次伸出手,拍了拍他。
  
      “别烦我。”程子年醉怒的说着,用力的挥开她的手。
  
      南谙又拍了拍他。
  
      “给我滚。”程子年怒骂。
  
      南谙的耐心也是有限。
  
      不起来是吧?骂我是吧?给你脸了是吧?
  
      好。
  
      我看你起不起来。
  
      南谙站起身,在心中从他的肩膀计算着方位和距离,毫不含糊的抬起脚,又一次踩在他的某个部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