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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南谙,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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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沐琛坐进宾利车内。他周身的空气好似被抽离,气压低的吓人。
  
      严韬不安的开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回到别墅后,周沐琛一边上楼,一边冷冽的命令:“叫天爱和天新到书房来。”
  
      “是。”严韬领命。
  
      “你也来。”
  
      “是。”
  
      周沐琛走去书房,严韬去另一边叫天爱和天新。
  
      “叩、叩、叩。”
  
      “进。”
  
      书房的门被打开,三人两前一后的走进来,队形不变的站在书桌前。
  
      天新从头到尾都低着头,只敢看自己的小皮鞋,天爱却一脸欢喜的看着周沐琛,还迫不及待的开口。
  
      “爹地,昨晚你跟妈妈怎么样呀?有没有干柴烈火呀?爹地你身材这么好,体力又这么好,是不是可以给我和小新再添个小弟弟或小妹妹呀?都说夫妻俩床头吵架床位和,妈妈一定原谅你准备回来了吧?是不是呀?爹地你怎么不说话呀?爹地?爹地你怎……”
  
      “砰——”
  
      “闭嘴!”周沐琛拍着桌子怒吼。
  
      天爱被吓了一跳。
  
      天新全身都被吓的震了一下,双眼水汪汪的都快要哭了。
  
      天爱缓过神,闷气道:“爹地你干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你很开心是吗?”周沐琛一改以往的冷漠,是真的动了火了。
  
      “我开心不行吗?”天爱直接顶撞。
  
      “行。当然行。周家的大小姐,嚣张跋扈,张扬傲慢,任性妄为,没有什么是不行的,而且你还特别的聪明,小小年纪就把小学和中学的所有课程都学会了,智商超过140,被称作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不仅如此,你还学会了很多超出你年龄范围的事,比如x药,比如男女之间的x行为。”周沐琛说的非常直接,毫不避讳:“你应该都很清楚吧?也应该知道男人吃了药后会对女人做些什么。既然你这么清楚,那就更应该知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暴是什么感觉。怎么说你从生理和心理上也算是一个女人,你能感同身受的,对吗?”
  
      天爱听到这些话,真的有些被吓到了。
  
      “琛总。”严韬大着胆子叫他,因为他对一个孩子,说的有些过分了。
  
      “你连一个小孩子都制止不了,你没资格再做我的助理,给我滚!”周沐琛冷酷的开除他。
  
      “是。”严韬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爹地。”
  
      天爱赶紧制止,并心急的说道:“你够了。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但那个是妈妈,你是我爹地,我是在帮你们。”
  
      “我用不着你帮!”周沐琛怒吼。
  
      “呜呜呜呜……”天新没忍住,还是被吓哭了。
  
      天爱马上抱住自己的弟弟,很是熟练的摸着他的背脊:“小新不哭,没事,姐姐在呢,谁都别想动你。”她哄完天新,又对着周沐琛发脾气:“爹地你看看你,把天新都吓哭了,他什么错都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做。”
  
      “没做就没有错吗?”周沐琛反问。
  
      “爹地你疯了。”天爱真觉得他疯了,因为他第一次这么吓人,这么认真的生气。
  
      “我是疯了,被你们给气疯了。你知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南谙他视我为杀父……”
  
      “琛总。”
  
      严韬又一次大着胆子叫他。
  
      周沐琛止住自己的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南谙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浴室里的画面,他满脑子都是她伤痛欲绝的表情。她最后昏厥的时候,那惨白的脸,那轻飘飘的身体,那虚弱的气息,好似就要断气了一样。
  
      天爱耳尖的听到了最后被打断的两个字。
  
      杀父?
  
      杀父什么?
  
      这两个字总是会跟另两个字紧密的连在一起。
  
      杀父仇人吗?
  
      爹地是妈妈的杀父仇人?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自己的双目。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纠葛?这不是纠葛,这是仇恨。
  
      周沐琛终于压住了自己冲昏头的怒火。
  
      “都给我出去。”他压低声音道。
  
      天新还在哭,天爱还在震惊中。严韬一步上前,拉着他们道:“小小姐,小少爷,我送你们回房。”
  
      两人小家伙木讷的被拉走。
  
      严韬将房门关上。
  
      周沐琛自责的扶着自己的额头。
  
      他竟然将火气发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明明最大的错是自己。昨晚虽然他的神志有些不太清楚,但是他听到了天爱说的那些话。他可以拒绝,可以制止,更可以命令严韬带他去医院,然而他却没有开口,选择了沉默,其实他的内心也跟天爱一样,想要去找南谙,不然他就不会叫她的名字,如同提醒一般的反复叫着。而刚刚在程家的那些话,他也在昨晚就想好了。
  
      他什么都想好了。
  
      为了让南谙讨厌程子年,为了让程子年没有机会再碰南谙,为了自己的私欲,他早就设计好了一切,还找了一个正当的借口。哪怕最终会让南谙受伤,他也执意要这么做。
  
      卑鄙无耻。
  
      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怎么有脸反驳?
  
      周沐琛忽然想起曾经南谙对自己的说的话。
  
      “狡猾的男人,你的心好脏呀。”
  
      没错。
  
      心脏。
  
      他总是会不择手段的去达到他的目的,他才不管别人怎么样,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
  
      不过那时南谙还接着说了另外五个字。
  
      “不过……我喜欢。”
  
      周沐琛嘴角失笑。
  
      那时的南谙是个十足十的活祖宗,在捉弄人这方面,他们真的是一拍即合,默契十足,不过她有她的底线,但他却只为达到目的。现在她若知道他的心依旧那么的肮脏,想必不会再对他说这五个字了。
  
      “南谙……”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冷冽的脸上是那种偏执的执着:“不管你有多么恨我,这辈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天爱拉着还在哭的天新走到他们的卧房门口。
  
      严韬将房门打开,声音温柔了起来。
  
      “小小姐,琛总今天有些气过头了,说话重了些,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跟小少爷好好的休息一下,多陪陪小少爷,安慰安慰他。”
  
      “严叔叔,爹地真的杀了妈妈的爸爸?”天爱颤抖着声音问。
  
      “小小姐,大人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爹地和妈妈还能和好吗?”天爱那么无助的看着他。
  
      “小小姐,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天爱愣了愣,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严韬少有的微微勾动嘴角,虽然笑容并不适合他,但他却保持着笑容:“不论什么事请都有解决的办法,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只要有你和小少爷在,琛总和南小姐就会紧密的联系着,只要你和小少爷能利用好你们的身份,琛总和南小姐总有一天会和好如初。”
  
      “真的吗?”天爱期望的问。
  
      严韬的大手不自觉的落在她的头顶:“真的。”
  
      天爱终于笑了。
  
      严韬再次道:“小小姐和小少爷回房休息吧。”
  
      “嗯。”天爱带着天新回房。
  
      严韬将房门关闭,双目看着门壁,然后转头看着长廊尽头的书房。
  
      跟在周沐琛的身边十多年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
  
      程子年站在南谙的床旁,双目看着昏迷不醒的南谙,神情满是担忧,但他脸上的表情却跟周沐琛一样,充斥着愤怒,而且是不得不爆发出来的愤怒。
  
      医生还在为南谙检查。
  
      管家走到他的身后。
  
      “三少,我已经查过了,是小庄放琛总进来的,不仅如此,他昨晚还给值夜的佣人下了安眠药,所以我们才一整夜都没有发现琛总在南小姐的房间。刚刚我去了小庄的房间,他已经偷偷的跑了。”
  
      “废物!”
  
      程子年怒声呵斥:“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管家深深的低下头。
  
      “我花钱雇了这么多人在这里,你们竟然连两个人都阻止不了,你说你们还有什么用?”
  
      “我马上换一批人来保护南小姐。”管家道。
  
      “换人就能阻止周沐琛了,换人就能当做昨晚的事没有发生?”
  
      “……”管家再次深深的低头。
  
      “让他们去死!没有的东西都该去死。”程子年愤怒的说着气话。
  
      管家不敢说话,医生也很慌,但为了病人,他还是尽职的小声开口:“三少,您能小点声吗?病人需要静养。”他慌的都忘记了,南谙根本听不见。
  
      程子年却立刻收住自己的怒火,压制自己的情绪。
  
      他低声道:“派人去把小庄抓回来。”
  
      “是。”
  
      “再叫人彻底检查一下这里,每一个人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是。”
  
      “如果再有周沐琛的人混在这里,你就马上给我滚。”
  
      “是。”管家连连点头。
  
      “滚。”
  
      “是。”管家赶紧转身离开,却又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折返回来。
  
      “三少。”他不安的叫道。
  
      程子年隐忍的双目怒瞪着他。
  
      管家忐忑的垂目避开他的视线,慌忙道:“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跟您说。”
  
      “什么事?”程子年没好气的声问。
  
      “张院长回来了,五分钟前刚刚到医院。”
  
      他回来了?
  
      真会挑时候。
  
      程子年蹙起眉头,双目看了眼南谙,然后询问医生:“怎么样,她没事吧?”
  
      医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南小姐的身体太虚弱了,现在她高烧不退,还昏迷不醒,我不敢用过重的药物帮她治疗,只能用最温和的方式帮她退烧,可是这个效果并不好。”
  
      “还有其它方法吗?”
  
      “现在只能静养,让她快点醒过来,这样就能给她吃一些东西,帮她调理一下身体。”
  
      “就是没别的办法了?只能这样看着?”程子年又开始急了。
  
      “我还可以再加一点药,应该能让她快点退烧,快点醒过来。”医生赶紧换了说辞。
  
      程子年粗鲁的伸出手,抓着他的领口,痞里痞气的威胁:“今天天黑之前,她要是醒不过来,我就让你也躺在床上,睡到下辈子。”
  
      医生惶恐:“我一定想办法让她在天黑之前醒过来。”
  
      程子年用力放开他,然后看向管家,又看向一直守在床头不敢吱一声的小叶:“你,还有你,给我在这里守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离开,要是南谙醒了就马上联系我。”
  
      “是。”
  
      “是。”
  
      两人异口同声的低头领命。
  
      程子年最后垂目看着南谙平静苍白的脸,声音忽然的轻盈,温柔的好似换了一个人:“我去去就回,你别太贪睡了,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餐,我会准备你最喜欢吃的最高级的晚餐。”
  
      说完他就不自觉的俯身。
  
      双唇本想去亲吻她的额头,却又在半路撤回。
  
      最后他一脸的苦涩,转身走出卧房,开车赶去医院。而这一次张院长回来并不是巧合,是他用了一些手段,逼得他不得不匆匆忙忙的赶回来。
  
      院长办公室。
  
      “叩、叩、叩。”
  
      程子年礼貌的敲门,却又不礼貌的直接开门。
  
      张院长见到他,脸色凝重道:“你放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什么?”程子年巧妙的反问。
  
      “……”张院长说漏了嘴,面色开始慌乱。
  
      程子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做违法的事:“张院长你不用这么紧张,你的妻子和儿子都好好的,一根头发也没少。我只是给了他们两张去深圳游玩的票,他们现在正开心的玩着呢,怪就怪你做研究的时候太认真把手机关了,他们没办法通知你一声。”
  
      “我开机了,我给他们打过电话了,没人接。”
  
      “哦?是吗?那你打电话的时候有没有确认自己的手机是否有信号?”
  
      “……”张院长愣住了。
  
      程子年嗤笑:“我事先叫人在研究所动了点手脚,让你的手机收不到信号。”
  
      “你……”张院长怒气的说不出话,然后又无力的坐回椅子上。
  
      程子年也坐在他的对面。
  
      “张院长,我今天的心情真的非常不好,能够这么有耐心的坐在你面前跟你说话,你应该感到庆幸。我劝你,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乖乖的回答什么,千万不要再骗我,不然我一生气,真的会让你的妻子和儿子一直留在深圳,再也回不来。”
  
      “你想问南小姐的事。”张院长非常识趣。
  
      “对,你这种抢答的方式我也很喜欢,但还是按照我的规矩来。”程子年想掌握主导权:“我问你,南谙的眼睛和耳朵,到底能不能治好?”
  
      “眼睛没希望了,耳朵可以治。”张院长如实回答。
  
      “既然可以治,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有人不想让南小姐恢复听力。”
  
      “是谁?”
  
      “我不能说。”
  
      “这就没意思了,你是不想见到你的妻儿了?”程子年有些暴躁的威胁。
  
      “就算你拿他们威胁我,我也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那个人的家世地位,与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张院长只能说这么多,但仔细想想,他说的这些都是很容易让人猜到的。等同于废话。
  
      程子年忍了忍。
  
      他今天的目的并不是这个,就先饶了他。
  
      “好,下一个问题。南谙的眼睛一点希望都没有?”
  
      “在我这里我只能说一点希望都没有,我想不到任何办法能治好她的眼睛,但比我更厉害的医生比比皆是,他们是否能够治好南小姐,我不知道。”
  
      程子年的脸色阴沉。
  
      张院长的医术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在眼科上的造诣也很深,如果他说不能,那就真的没什么希望了,但他还是不能放弃,哪怕只有微乎其微的希望,他也要找到,创造奇迹,恢复她双目的光明。
  
      “最后,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我要你给我的承诺。”程子年终于说到了他的目的:“南谙的耳朵可以治好这件事,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对任何人说,尤其是周沐琛。”
  
      张院长听到周沐琛的名字,忽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真是太巧了。
  
      不想让南谙恢复听力的人就是他,而上次他偏偏没有在意这件事。
  
      天意吗?
  
      “张院长?”程子年怒声叫他。
  
      张院长回神道:“好,我答应你。”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要是你的嘴没给我管住,我会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
  
      程子年站起身,他大步走向办公室的门,想要快点回家,可是当他的双脚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刚好就停在门口。
  
      一门之隔,两人之间不到一米。
  
      “叩、叩、叩。”
  
      房门被清脆的敲响。
  
      程子年来的时候很小心,走的时候也不想被人发现。他立刻转头扫视整个办公室,看到左侧的病床,他大步走过去,将病床旁的帘子拉上。
  
      “叩、叩、叩。”
  
      房门又被敲响,这一次跟程子年一样,随后就被直接打开了。
  
      张院长整理着自己的表情,但看到进来的人是周沐琛,还是控制不住的一脸惊讶。
  
      “你在?”周沐琛开口,问:“既然在,为什么不说话?”
  
      帘子后面的程子年也一脸惊讶。
  
      是他?
  
      他怎么来了?
  
      他来干什么?
  
      张院长很聪明,手拿着手机,尽量自然道:“我刚刚在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