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天地间的空间迅速崩碎，方圆数千里的空间都处于极度不稳定的状态。
方羽所斩出的两道剑气，在空间崩碎后的漆黑中愈发耀眼。
哪怕距离极为遥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两道剑气，看起来与大道之印极度相似。
崩碎的空间之中，方羽立于原地，将泛着光芒，释放出阵阵剑气的天道剑放下。
天道剑刃还在嗡嗡震动。
方羽轻抚剑刃，让其安静下来。
在来到云陨大陆后，他刻意减少了对天道剑的使用。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天道剑灵成长一段时间，也就是说所谓的养剑。
今日再次使用天道剑，感觉剑意比起之前确实要更加强悍了。
如果把天道剑当做生灵来看待，那么它是死过一次的……就是当年在紫炎宫断裂的那一次。
直到遇到师父道天留下的意志，天道剑才被修复好，重获新生。
重生之后的天道剑，还孕育出了剑灵，也就是方羽在乾坤塔内看到的那个小家伙。
相比起方羽最近经常使用的白玉神剑，天道剑所释放的剑意截然不同，甚至没有利器该有的那股肃杀之气。
但这就是天道剑的特点。
它本身具备的只有威严，蕴含的只有天道之力，除此之外，不会自带其他特殊的气息。
任何气息都是持剑者施加给它，它才会具备。
这其实才是一把好剑该有的属性。
至于白玉神剑这种总是反客为主，以自身的嗜血之意来影响持剑者的武器……某种意义上不算是好剑，反而算是邪物。
也就是方羽的意志足够强硬，才能控制住白玉神剑，不被影响到走火入魔。
“天道剑还得继续养，等未来把还在赵紫南体内的副剑也带上来，天道剑的威力才能真正体现。”方羽心道。
“轰轰轰……”
方羽在思索的时候，天地间的震动仍持续不断。
空间的崩碎还在持续不断，方圆上万里的空间法则都处于崩溃的状态。
方羽转过身，看向后方。
他的神识，已经锁定了在远处的一道身影。
正是纪万古！
此时的纪万古，立于空中，脸上布满慌乱，恐惧，震惊！
再无之前的自信和傲慢！
在极致的恐惧之下，云陨大陆的界域法则……离他而去了！
现在的纪万古，失去了界域法则的庇护，变回了一位普通的全悟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