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瀚文一抬眸，瞥见了沙苑子，脑海立即浮现起医院的一幕——
在夏夜汐去取药的时候，威尔逊教授拉住了他。
“你的妻子有没有中过毒？”
“中毒？”
“一般性的药物不良反应在服药后就会出现，停药就会好转，不会有这么长的潜伏期，而毒药的潜伏期就比较长，对神经的破坏是潜移默化的。”
……
史瀚文缓缓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中凝结了一层寒霜，绝冷犀锐，“上次，你给夏夜汐配的流产的药，有没有副作用？”
“那个药只是紊乱她体内的孕激素，对身体并没有多大的伤害。”沙苑子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怕自己的心虚被他察觉。上次，莫丽莎下了药，其他人闻了身体都引起了反应，唯独她毫无症状，说明她身体内余毒未清，难道史瀚文知晓这件事了？
“药还有吗？”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马上配制。”
史瀚文抬起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用力，指骨泛白，青筋根根爆出，冰冷的声音从齿缝间逸出：“你最好没有骗我，不然我就那你试药！”
莫丽莎蹙了蹙眉，轻笑一声，“她又没有怀孕，试那个药也没有效果？”
“要一个人怀孕多容易，我手下多的是男人。”
沙苑子脸色煞白，乌黑的檀眸闪烁着惴惴不安，她感觉下颔一阵生疼，好像要裂开了，艰难地挤出三个字，“我……不……敢……”
史瀚文突然松开了手，站了起来，“把白震业解决干净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