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把自己的酒杯递给夏夜汐。
“还是whisky的酒精浓度最高,你用这个吧!”白行翊把整瓶whisky递给她。
夏夜汐直接将酒倾倒在自己的手上,还有笔上。然后掀开老人的衣服,将酒倒在他的胸口。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香,紧张得如弦一般紧绷。
“小姐,你是医生吗?”老太太要把自己丈夫的命交给她,当然要问清楚了。
“她是法医,天天摸死人,你让她急救,还不如直接把你老公送去火葬场呢!”沈安歆的话语夹棍带刺,一抓到机会就要将她损一番,似乎不这么做,她就会感到浑身不舒服。
“法医?”老太太吓傻了,“这怎么行,你别碰我老公,我要等救护车来。”
“正因为我是法医,天天开场剖肚,对人体的内脏结构,还有谁比我见得多、了解地多吗?你老公是张力性气胸,急救的处理方法只有马上排气,降低胸膜腔内压力。等到救护车来,也别送去医院了,直接去火葬场吧!”
听了夏夜汐的话,老太太瑟瑟地抽回了手,没有继续阻止。
她用指尖摸索了一下老人的第二肋骨锁骨中线处,因为这里有锁骨动脉和笔从神经,所以她用一只手点着具体位置,另一只握着钢笔的手以速雷不及掩耳手快速落下,不偏不移稳稳地扎入了他的胸口。一串血珠子飞溅而出,夏夜汐顿时感觉到有气体喷出,胸腔不在饱胀。
如果手松开,笔会偏移,有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所以夏夜汐单手一直握着那根笔管,温热浓稠的血液染红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