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不可能！
所以自然而然地，秦林的这次挖墙脚行动极为成功。
三七二十一港岛公司那边的员工被宁蔷薇出手挖走了大半，京城总部这边，也至少有五分之一的人因为褚青的拉拢而辞职。
秦林甚至都没用出面过，到现在周大佬还一头雾水之中。
虽然知道挖自己手下的公司是麒麟高科，据传这是秦林的公司。
但一来只是猜测，没有证实，二来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货不是代表狗歌的吗？
突然来个麒麟高科挖墙角是个什么鬼？
“难道，这个秦林只是被推出来的傀儡，实际上，麒麟高科也是狗歌的企业？”
周大佬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做出这样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判断。
“挖人是退而求其次，不得已而为之，还是单纯地就为了给雅猫添乱？”
不然不好解释啊！
周大佬很茫然，摸不着头脑。
怎么说呢，对于周大佬的这种猜测，若是被秦林知道了，那实在是……太让人开心了。
突然有一张虎皮让自己扯着当大旗，谁不乐意？
反正锅让狗歌扛了，自己又没啥损失。
能苟一天是一天，哪怕某天暴露了那也是净赚的。
就一个很气，一个很开心。
好在周大佬也不是吃素的，反应地很快，直接以雅猫华国老大的身份，强行跟手下的核心团队签订了竞业合同。
呃，签的时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限制条件其实十分宽松。
啧，想想后来周大佬的动作，秦林摇摇头。
“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过这些事情已经跟秦林无关了，眼见事情做完，也占不到太多便宜了之后，秦林便登上了灰往金陵的灰机。
不知不觉竟然在京城呆了将近一个月，简直是无法想法。
别说眼巴巴从海天追到金陵的叶曼小姐姐不满意了，就是一向脾气很好的袁芷小姐姐都有些意见，电话里虽然没说什么，但毫无疑问，是期待着秦林赶快回去的。
“唉，人太优秀了，总要承受不该有的烦恼。”
秦林叹了口气，比如说现在，一会儿功夫，漂亮的空乘小姐姐已经在他面前转悠四五回了，秦林一抬头就是一双穿着丝啥的大长腿，修长匀称，真想扌……
咳咳，我很纯洁，我很纯洁。
秦林心中默念，顺便小小地感慨了一下，“果然头等舱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小姐姐的颜值都要涨一截。”
好吧，秦林得承认，漂亮空乘小姐姐在他面前转悠的原因，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丢丢跟他是在头等舱有关的。
笑。
这一点倒是要感激狗歌，报销的极为利索，秦林人还没回去呢，钱就已经提钱通过在华的外资银行打到秦林卡上了。
当然，主要也可能是因为整个收（添）购（乱）活动花费不高的缘故，虽然秦林组建的这个收购团队在京城呆了很久，但只需要负责收集点消息而已。
除了吃住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用理会，自然也就不用花钱。
真算起来，反而秦林花的最多，光是话费补贴就三千多，也不知道怎么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