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发生那种事情，哪怕以施密特在狗歌公司的地位，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而今天，老李的回答，将决定施密特的选择！
老李可能并不清楚施密特内心的想法，但作为后世顶尖的商业大佬之一，身为商人的本能，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息。
要不然，你以为老李之前是吃饱了撑得慌，才会选择跟施密特的气势硬碰硬？
换做往日，面对这种情况，别说是挑衅了，老李示弱都还来不及呢！
老李必须让施密特感受到自己的决心，想收购千度？
没门，除非先踏过我老李的尸体！
大概就是想要表达这么个意思，可惜老李到底是心里没底，气势上输了一截。
施密特的嘴角露出笑容，明显真情实意了许多。这几乎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心情最好的时刻之一。
终于让他等到了！
施密特突然间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抓住老李的胳膊，一脸“真诚”地看向他。
“亲爱的李，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你觉得我们狗歌和千度之间，比起你跟秦来，哪个关系更好？”
“．．．．．．”
“我觉得都不好。”
老李很想这样硬气地反怼施密特一句，“你们这群贪心不足的家伙，大哥不笑二哥，无非都是想在千度身上咬两口罢了，区别只在于胃口的大小。”
当然，这话真说出来，也只是图一时口快罢了。
除了当时可能有点爽之外，并无其他用处，最大的可能会是——因为撕下了遮羞布，而惹得施密特恼羞成怒。
结果不仅没有对千度产生什么帮助，反而导致事情变得更糟！
“哈哈，施密特先生为什么会这么问？”
老李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笑着反问道，“秦总跟狗歌的关系不是很好么？”
“当然，秦跟狗歌之间的关系确实很好。”
“不过，这并不妨碍，狗歌跟千度的关系变得更好，不是吗？”
施密特笑眯眯地看着老李，眼神却有些意味深长，“不知道在好与更好之间，千度的选择会是什么。”
这话明着是在说狗歌跟秦林的关系，实际上却是在暗示老李——狗歌跟秦林之间，你选择哪个？
好吧，这已经不是在暗示了，施密特就是在明着让老李选边站。
既然狗歌暂时没有办法从千度这边拿到股份，那么，想办法从秦林那里拿，其实也是一样的!
真当施密特好脾气，对于秦林的行为无动于衷？
只不过没到发作的时机罢了！
同样是出卖，让老李出卖千度的利益，他可能会心疼，但如果让他配合狗歌对付秦林，施密特相信，老李一定会很乐意。
大家都是在打千度的主意，所以在老李这里，双方半斤八两，不存在谁的形象更好这个问题。
而狗歌的实力更强、给千度施加的压力也更大，老李没道理不选个软柿子捏！
哪怕是饮鸩解渴，也比渴死强吧？
讲道理，听到施密特暗示的第一时间，老李真的心动了。
能给秦林那个混蛋一个教训，这种机会放在平时，绝对是老李梦寐以求的。
然而，想到秦林之前给自己画下的，那张叫做狗歌华国的大饼，老李顿时就觉得施密特这家伙太没诚意了。